【B選擇路線】

“我隻是個整天哈哈傻樂的搞笑役！”

你鹌鹑似的瑟縮成一團。

“我的宇宙和平到連小醜大張旗鼓宣布要引爆哥譚，打打鬧鬧一整部電影，結局也隻是放了束煙花對我告白而已！”

傑森：？

想到蝙蝠俠和小醜弱智得有來有往的畫面，他一瞬間拳頭梆硬。

傑森面無表情盯住了你。

“可你現在來到了這座哥譚，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，适應這裡的生活……”

黑發青年略微傾身朝你靠近，幾乎将你整個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，他的語氣和臉上紅色的金屬面具一樣冰冷。

“就算你沒有選擇成為賞金獵人，也需要有足以保護自己的能力。”

“這裡不是無人身亡的幼兒動畫，這裡危機重重，殺人如麻的幫派成員和精神病罪犯多如蛆蟲。”

“而你……”

“長着和哥譚首富如出一轍的臉。”

傑森冷笑了一聲。

“你猜，從你在公司露面的那一刻開始，究竟有多少人盯上了你的小命？”

你心跳驟停。

傑森歎了口氣。

他在你身旁坐下，朝你攤開掌心。

你委屈，但還是乖乖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。

青年低着頭，他用棉簽裹了藥膏輕柔塗抹在你紅腫的手腕上，一邊說。

“布魯茜，你可是蝙蝠俠。”

“是那個精通各種武器和格鬥技、無所畏懼的、在黑夜裡打擊罪犯的義警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在隔壁宇宙的生活是怎樣的，但我知道，這裡的哥譚會帶給你比疼痛更殘忍、更絕望的折磨……”

“雖然我也不願意你在訓練中受傷，可我更不想看見你的死亡。”

傑森将繃帶在你腕間固定好。

你抵到他肩上，報複性用他的衣服擦掉生理性眼淚，你悶聲道。

“我當然不會死掉！”

你說。

“我可是最強的蝙蝠俠！”

……

然後你的二兒子就讓你領教了一下，什麼叫做最強的紅頭罩。

離家出走的第七天。

你沒有逍遙法外，而是在地下訓練場忍受酷刑。

比如一次又一次被打趴下。

黑發青年旋身躲開你朝他踢踹過去的腿，他回首的同時拳頭橫掃過來，你剛險險與他的拳風擦過，下一秒就被對方一膝蓋狠狠頂到側腰。

你“嗷”一聲，直接順勢呈大字撲街。

“我死了，教官。”

你宣布。

傑森教官冷酷無情：“起來，地上髒。”

你不想動。

于是對方揪住你的衣領将你拽起來。

而你在他松開手的一瞬間，又如同沒骨頭一般軟軟倒了回去。

傑森雙手抱胸俯視着你不争氣的模樣，嘲諷道。

“是誰說要成為最強的蝙蝠俠？”

你氣息衰弱：“可是你一拳能打死十個我！我覺得，我還是回公司處理那堆文件吧，好像打工坐牢這種生活方式才更适合我！”

你的二兒子扯了扯嘴角，冷不丁開口。

“想出去玩嗎？”

你默默從地上爬起來。

“走！”

傑森丢給你一個紅色的頭盔，你無可不可地扣到腦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