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君,奴的肚子裡有了銘郎的孩子,它也就是您的親人了。”
女人懷孕不過一月肚子裡的孩子尚未成型,撫摸上去柔軟細嫩。
男人掌心觸碰肚皮上的肌理不過一瞬便開始慢慢往上移去,一把握住那豐盈之處。
大掌用着狠勁,看着沈臻一臉吃痛,獰笑道:“你以為我在乎這孽種?”
沈臻想避開男人大掌,見男人神色不對,知曉現在無法抽身,随即雙臂環住他的脖頸,坐到男人的腿上将身子貼得更近一些。
“主君,您自是不在乎肚子裡這個孽種,但這肚子裡可是江銘的骨肉,您隻有江銘這一個兒子,可惜他不聽您的話。”
男人聽到此話,眼中暴戾如風雨來臨,一把将沈臻推倒地上。
沈臻臉色一白趕忙摸向肚子,幸好未動胎氣,男人此刻站起身走到沈臻面前一腳踏上她的肚皮。
男人心冷性冷自是不在乎他那個廢物兒子,隻是最關鍵緻命的棋子卻占着身份特殊不肯聽話還反抗他。
沈臻那番話簡直是觸碰到男人的逆鱗。
男人渾身散發着怒氣,聲音如同地獄惡鬼般森冷,道:“怎麼?趕着求死?”
沈臻這下臉上徹底失了血色,感受對方踩在肚子上的力道逐漸加大,急忙開口道:“銘郎不聽您的話,可臻娘肚子裡流淌着銘郎的血骨,隻要奴懷的是男孩,日後孩子出生自然聽從主君的話,為主君所用!”
話音剛落肚皮一松,沈臻急急爬了起來抖着身子跪在地上。
男人卻因為沈臻的話思慮着,片刻露出滿意的笑容,“臻娘說得有道理,這麼說來我确實該留你一命。”
“但女子懷胎十月,若你生不出男孩,到那時我該拿你怎麼辦?”
沈臻已經管不了許多,面前男人主殺她的生死,她逃不掉躲不掉隻能賭上一賭。
“若臻娘生不出男孩,到時候任由主君處置。”
男人滿意一笑,主動伸手扶起沈臻,将赤.裸的她抱在懷裡坐回太師椅中。
想到江銘,男人“啧”了一聲,道:“銘兒不聽我這做父親的話,臻娘你說說看怎麼懲罰才能讓他凄入肝脾?”
既然能活命又能傍上擁有權勢的主君,沈臻自然不在乎江銘死活,俯身在男人耳邊道出計劃。
聽完沈臻耳語男人眼中難得顯出憐愛之色,“臻娘好計策,可惜臻娘懷的是我兒的骨肉!”
沈臻開始剝着男人的衣裳,媚笑道:“是銘郎的骨肉,也是主君的骨肉。”
男人籌謀一生,本不該隻有一子,可惜後面所出兩子都是女嬰。
他自是不甘心後又納了多名姬妾,待那些女人有了身孕十月産子卻發現還是女嬰。
他認為是那些女人問題,自然狠心将那些姬妾同孩子處理掉。
聽到沈臻之言,男人将她橫抱往石桌方向走去,嘴裡道:“小東西。”
沈臻見目的達到更加賣力魅惑着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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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館
梁思妤冷冷地看着江銘,道:“他們有沒有抛棄我輪不到你來言論。”
江銘看着她冷硬态度,知道曾經傷她太深,溫聲道:“妤娘你能原諒他們為何不能給我一次機會?”
“父親已決定好時日去鎮國公府提親,你我終究還會成為夫妻,這是逃脫不了的命運。”
“妤娘,這一世我會好好對你的。”
梁思妤聽着他自以為是的話語,忍着惡心,道:“江銘,收回你那惡心的樣子。”
“南平侯府提親又如何,嫁與不嫁不是由你來決定。”
話剛落,氣氛越加冷凝,哪怕梁思妤如此說,江銘也不肯讓步。
秦如眉聽着他們對話簡直是雲裡霧裡,剛想開口問梁思妤怎麼回事便被她拉着跑下樓階。
梁思妤用力推開江銘,拉着秦如眉跑了出去,梁怡和秦煜也緊跟追了上去。
跑到小巷子處,梁思妤才停下步伐,秦如眉見她面上顯出躁意,心中頓時慌張。
這人才好,要是被江銘給刺激到病情複發那該怎麼辦。
梁思妤極力平靜着心緒,她沒有受江銘那句自己曾經被抛棄的話而難過。
隻是此刻她不知道該不該為了查找真相再嫁江銘。
如今江銘有了記憶,又觀他這一世話語,若真嫁過去恐怕連清白都會保不住。
腦中轉了一圈心中已有決定,擡頭見秦如眉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自己的樣子,忙道:“眉眉,我沒事,回府吧。”
秦如眉自是不信梁思妤說自己沒事,她雖然聽不懂二人對話,但秦如眉覺得梁思妤跟江銘好像有什麼仇怨。
“皎皎,你跟我說老實話吧,江銘今日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什麼叫逃脫不了的命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