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沒點頭同意。”塔利薇娅把書扔到購物車裡,“我從不推薦人看垃圾。”
她掃了眼書架,傑克遜出版的新書不帶她的名字,就不是傑克遜了。
完了,她真成流水線貼标牌子了。
“走吧,親愛的,”塔利薇娅閉上眼睛,調整心态,“我們去那邊買點牛肉。”
回到别墅,塔利薇娅扔給庫爾圖瓦一條圍裙,“我最棒的大廚,晚飯就全靠你啦。”
庫爾圖瓦笑着穿上圍裙,塔利薇娅貼心的站在他身後,幫他系好帶子。
這可比吊帶襪好穿。
等庫爾圖瓦進廚房忙碌時,塔利薇娅拿出那本書,拍了張照片,附帶三個問号發給福特。
然後,塔利薇娅的電話再次響起。
塔利薇娅無語的接通,“喂?”
“你剛剛怎麼又拉黑我的電話号碼?”來者是個男人,聲音略帶磁性。
塔利薇娅翻了一個白眼,“能不能别再給我打電話了。拜托,我都結婚十個月了。”
去年2017年5月,她在拉斯維加斯結的婚,到今天,滿打滿算快十個月了。
“那又怎麼樣?”
男人的态度很是無所謂,反倒過來指責塔利薇娅。
“我又沒結婚,你又不是不能出軌。和那個巴西男人好上後,你都拉黑我多少電話号碼了。你怎麼回事?”
“為了一個男人,就不玩了嗎?這也太搞笑了了吧,塔利薇娅。”
“你當初和漢密爾頓談戀愛,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自打和老公哥戀愛後,塔利薇娅跟那些情人斷了幹淨,結婚了,更是把前情人們當做死人對待。
前男友們還是能當朋友處處,而情人就要斷個幹淨,這是塔利薇娅的戀愛原則。
但就這個男人窮追不舍,三兩個月就換着電話号聯系塔利薇娅。
一點都不懂規矩。
塔利薇娅換了電話号碼,男人還是打個不停。
“那個巴西男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藥?”
男人說個不停,在他嘴裡那個蠱惑塔利薇娅結婚的巴西男人就是個巫師,給塔利薇娅下了迷魂藥。
“裡卡多比你大整了整整十四歲!不僅結過婚,還有兩個孩子!你怎麼能和他結婚?你這是在浪費青春,浪費感情!”
男人越說越激動,這是塔利薇娅和他斷了聯系後,第一次接通電話。
他不知道塔利薇娅的婚姻出現問題。
他隻想勸說塔利薇娅趕緊離婚,然後繼續和他保持情人關系。
當然,如果能更進一步,他也不是不願意。
和塔利薇娅結婚,一想到這個未來,男人的呼吸就急促起來。
但塔利薇娅拒絕。
情人就是情人,永遠都隻會是情人,連男友都當不了。
等男人說得差不多了,塔利薇娅才開口,“說完了?難道我不跟他結婚,跟你結婚嗎?一個比我大24歲的老男人。”
雖然與老公哥的感情已經消失殆盡,但塔利薇娅依舊不喜歡别人說他的壞話。
這世界上能讓塔利薇娅低頭結婚的男人很少,沒簽婚前協議的更是鳳毛麟角。
真以為她蠢到連婚前協議都都不簽嗎?
那是卡卡有本事讓塔利薇娅覺得這輩子她都不會離婚。
愛就愛,不愛就是不愛。
“低聲些,難道我們的關系光彩嗎?”
電話那頭的男人聽完塔利薇娅的話後,閉上嘴未發一言。
24歲的年齡差,是一道橫在他們之間的裂痕。
毫無道德可講的富人圈裡,sugar daddy亦或洛麗塔的故事從不缺少。
富有的老白男娶一個年輕漂亮的妻子,是約定俗成的潛規則。
如果老白男願意花點心思,養一個洛麗塔,也不是不行。
很幸運的是,塔利薇娅是塔利薇娅,隻有她玩弄老白男的份。
“有空去做做醫美吧,你以為你是傑瑞米·艾恩斯?我不會和一個滿臉褶子的老男人約會。”
溫柔的語調,無情的言語。
遠在英國牛津郡南部——梅賽德斯車隊總部,坐在車隊經理辦公室的男人聽完塔利薇娅的話後,下意識的擡起手摸了摸眼角的皺紋。
明明,塔利薇娅曾經親過這裡,誇他的皺紋是時間流逝後的痕迹,可現在她嫌棄自己,嫌棄自己老!
他側過身,透過玻璃觀察自己,企圖找出自己還是青年人的證據。
可惜,找不到。
“托托·沃爾夫,不要再打電話了,我們已經結束了。”塔利薇娅抛下這句話後,就無情的挂斷電話,送男人進了黑名單。
老男人真是難纏,塔利薇娅發誓再也不找老男人玩了。玩了幾次,就纏你三四年,麻煩又難搞。
聽着盲聲,沃爾夫氣得扔掉手機,“你不能這樣對我!塔利薇娅!你這個壞女人。”
說是這樣說,等他走出辦公室,就讓助理去找英國最好的醫美醫院。
當庫爾圖瓦端着三明治走出廚房時,塔利薇娅已經倒好兩杯蘋果汁,還在餐桌上擺放了一瓶玫瑰花。
此時正值黃昏,太陽餘留的光芒透過餐桌後的落地窗,灑進屋子。
塔利薇娅正站在餐桌一側,笑着等他入座。
“快來吧,大廚,我迫不及待想要品嘗你做的美食了。”
塔利薇娅是提供情緒價值的一把好手,臉美嘴甜,她能和任何人成為朋友。
他們愉快的吃了一頓晚餐,在塔利薇娅的誇贊下,庫爾圖瓦覺得自己蠻有當米其林大廚的潛力,或許退役後,當個廚師也不錯。
塔利薇娅提議飯後運動——打FIFA,趁着她找FIFA遊戲卡帶的間隙,庫爾圖瓦随意翻了翻塔利薇娅放在桌子上的書。
看了一頁,他就想睡覺了。這什麼書啊?怎麼催眠。
這時,庫爾圖瓦的手機響起,他掃了眼屏幕,臉色一變,扭臉瞄見塔利薇娅還在找卡帶,于是趕忙起身走到花園,才接通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