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oy,看到了嗎?”卡着工藤新一胳肢窩将他擡起的羽田夏希問道。
少年掏出兜裡的手機把痕迹清晰的拍攝下來,手腳舞動:“可以啦夏希姐姐。”
羽田夏希将他放下,工藤新一将手機遞給羽田夏希。
看了一眼過後,羽田夏希拉開最裡側隔間的門仔細查看。她的目光從兩個隔間中的隔闆處,轉移到單間内給人們放置零碎物品的地方,以及衛生間的沖水按鈕處。
沖水按鈕和隔闆處,有明顯踩踏過的痕迹。格擋兩個廁所之間的隔闆頂端有不太明顯的拖拽的痕迹。垃圾簍相比其他隔間略微靠牆傾倒,像是被人在慌亂中踢了一腳。簍内隻有一些用過的衛生紙,看上兇手并沒有在垃圾簍裡留下和作案有關的物品。
目暮十三見兩人在盯着最内側的隔間許久,心有疑惑:“有發現新線索嗎?”
工藤新一将發現告訴目暮十三。
羽田夏希道:“案發當時,兇手帶着兇器躲在了這個隔間。”
死者是被繩狀物品勒住導緻窒息身亡的,那麼她是如何在死者不掙紮的狀态下作案的呢。
迷藥?擊暈?
前者顯然可能性更大,那麼裝盛迷藥的載體被兇手丢到哪裡了呢。
羽田夏希問道:“目暮警官,嫌疑人身上所攜帶的物品有檢查過嗎?”
一大一小兩個偵探被目暮十三帶到正在盤問的三位嫌疑人面前。
一行人中,哭的梨花帶雨的那位着裝時髦的千金小姐正依偎在兄長的懷抱。
“怎麼回事?”目暮十三走到同事面前皺眉道,如今的他倒已有了幾分警部的氣勢。
詢問之後,他得知工藤有希子在這位千金小姐看到屍體表示害怕的時候,笑嘻嘻的向工藤優作吐槽了句“這樣的演技看上去一點都不專業”,上岡裕子就哭了。
上岡裕子直呼冤枉,并表示“你又不是專業的,你憑什麼評價我。”
言語中那叫一個趾高氣昂。
已知真相的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正想幫忙解釋,工藤有希子就先一步摘下眼鏡。
“确實啦,畢竟奧斯卡金像獎我隻是拿了一次。”她彎腰湊到工藤新一耳邊,“新一,你說我是不是退圈退的太早了,之前莎朗也和我說叫我晚一點再結婚唉。”
“拜托,現在就算你想要繼續演戲也沒有人攔着你好不好啦。”工藤新一向來對工藤有希子的職業不感興趣。盡管身邊的同學都羨慕他有個是大明星的老媽,但他毫無炫耀顯擺之意。
無論是大明星的老媽還是知名小說家的老爸,工藤新一都很清楚這些名譽都不屬于自己。他更傾向自己去打拼,以工藤新一的名義吸引更多優秀人才的注意。
事實證明,今後的他做到了。
上岡裕子氣急:“就算你是演員,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我!”
上岡氏輝在工藤有希子摘下墨鏡的後,目光就一直鎖定在她的身上。直到工藤優作擋在她身前并對他投以介意的眼神時,他才回過神來。他拉住上岡裕子,親昵的攬在懷裡:“好啦裕子,有希子她說的也是實話。”
喂,她好像和他是第一次見面吧。
工藤有希子心中有些膈應,特别是在對方的視線若有若無在她衣領上下遊蕩時。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沒有在大庭廣衆下蹙眉謾罵。
年幼的少年不太明白這樣的視線有何含義,隻是單純的感覺三個嫌疑人中間的氛圍突然變得很是奇怪。
“喂,垃圾。”
喝空的塑料瓶穿過剛滋生咒靈的身體,從上岡氏輝側臉劃過,重重的落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垃圾筐。
垃圾筐被塑料瓶帶動在原地晃悠兩圈,傾倒于地。
在對方憤怒的向她投以目光後,身為罪魁禍首的羽田夏希毫不在意的擺手笑道:“呀,抱歉。光看垃圾去了,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沒素質。”
“你這家夥!”上岡氏輝向來沒有不打女人的想法,一時間忘記警方就在身邊的他,試圖沖到羽田夏希面前教訓他。身為上岡财閥如今唯一兒子的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對待。
“我提醒過了哦,垃圾”她無辜的指了指垃圾桶,笑道,“要丢的。”
不久前,羽田夏希再次将自己的帽子和墨鏡帶上,長發全都盤到帽子裡,将自己的美貌全都封閉。
她一早就發現了餐廳有咒靈的存在,本想着吃完飯再處理,卻沒想到在案發現場附近碰見了。墨鏡下的眼神直視着上岡氏輝身後的大家夥,對于米花町來說,那是很少見的二級咒靈。那是圍繞上岡氏輝的第二個詛咒。
嘛,看來身上造的孽不少啊。
警方拉住了上岡氏輝,但沒防住沖上來的上岡裕子。
對方的巴掌直直的朝着羽田夏希的臉頰打來,工藤一家和警方想要再度阻止,卻見羽田夏希已将對方一個擒拿摁在地上。
“我可沒什麼不打普通人的講究。”羽田夏希的眼神像淬了毒的蛇,直勾勾的盯着她,令人發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