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值夏日,午日的陽光熱的令人喘不過氣,街道上行人寥寥無幾。
羽田夏希滿足的坐在長椅上猛吸一口冰可樂:“果然嘛,夏天和可樂、薯片最配了。”
諸伏景光坐在她的身邊,笑着甘當零食支架:“還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,我陪你。”
“想去的地方啊……”羽田夏希的小眼神直勾勾的鎖定他。
說起來諸伏景光是警校生,那麼他的家裡一定有許多和法律相關的東西吧。
羽田夏希呆呆的模樣讓他莫名的覺得可愛,他發出邀請:“如果沒有想去的地方,不如去我家裡坐坐吧。上次的事情,我一直沒機會和你道謝呢。”
羽田夏希覺得諸伏景光真是上道極了。
“那麼我可以在你家常住嗎!”她還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兒呢。
聽聞此聲,坐在一側撐着下巴發呆的松田陣平立馬插在他們中間。
他分開兩人,一臉震驚的看向羽田夏希,怒吼:“喂,你這女人是不知道男女有别嗎,去異性家常住一點都不合理吧!”
“唉,原來和異性住在一起不行嗎?”羽田夏希瞪大了眼。
“不僅如此,就算單獨相處在同一個封閉空間裡也很危險好不好啊!”
“危險嗎?”羽田夏希想起自己的白毛同期,她小聲嘟嚷,心中奇怪,“可是悟他每次都跑到我房間,我活的也是好好的唉。”
松田陣平真是不明白面前這個女人了,明明差一點都要談上戀愛了,卻沒有男女有别的觀念。
所以這家夥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長大的啊,怎麼一點和人的相處之道都不懂啊。
還有那個叫悟的家夥是誰,你不是追求hagi嗎,怎麼會有其他男人跑去你房間啊!
松田陣平覺得心真的好累,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和目暮十三應下這門差事。
中午剛回到警視廳,羽田夏希就以今天出警發現偵探把他們的活兒都搶了,她的存在沒意義的借口向目暮十三申請辭職。
部門裡那群如狼似虎的家夥,在得知羽田夏希想要辭職後,一個個的裝作若無其事的跑到目暮十三那裡,隐晦的表示讓他不要同意。
于是目暮十三找上羽田夏希談話,表示讓她今天先休息一下好好想想,如果确定離職明天再告訴他,他再向上申報。
而看上去和羽田夏希關系較好的松田陣平,則被目暮十三派遣出來負責觀察對方的心理狀态。
松田陣平覺得目暮十三的想法實屬多餘。
目前看來,羽田夏希除了常識方面有些欠缺,心理狀态看不出一點問題。
不過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做法,畢竟一周後就是hagi的忌日,這意味着那封有倒計時含義的神秘電報也即将到來。
或許是他最近高度重視這件事情,讓同事覺得他壓力太大,怕他做出某些不好的事情。
如果不是因為他記起羽田夏希和萩原研二的事情,他這會兒一定還在傳真機面前杵着呢。
“悟?”諸伏景光口中複述,眸光微閃,問出松田陣平也十分在意的問題,“那位悟君是夏希的朋友嗎?”
“朋友?”她搖搖手,“說不上啦,隻是一個特别粘人的同期。”
諸伏景光垂眸思考。
“這樣麼……”
手中的薯片已經見底,他将包裝折疊起準備一會兒丢進垃圾桶,發出邀請。
“如果夏希不介意,就住到我家來好吧。”
“那我也一起好了。”松田陣平連忙說道,他突然想起什麼,欲言又止,“不過……我記得諸伏你住的好像是單身公寓吧。”
諸伏景光頓住。
手機鈴聲打破這一瞬的沉靜。
羽田夏希掏出口袋中震動的手機,朝他們不好意思笑笑,接通電話:“喂,請問哪位?”
“夏希,是哥哥啦。”
哥哥?
羽田夏希心神觸動,腦海深處的記憶在禁锢中掙紮。
她皺起好看的眉頭。
“爸媽知道你今天正式上崗,怕你沒住的地方讓我把他們在這邊别墅的鑰匙給你送過來。”電話對面隐約傳來一位女性的聲音,一陣手忙腳亂後,他繼續道,“對了,你現在在哪裡呀,我剛剛去警視廳,他們說你提前下班了。”
聽聲音是個較為活潑的男人。
羽田夏希放下手機,看向來電界面顯示的名字。
羽田秀吉。
羽田夏希報出所在地。
“啊,搶劫啊!”
羽田夏希猛地擡頭,手中的可樂随手一扔砸向對方的臉。
她沖上前,腿部微彎,手握重拳向搶劫犯腹部擊去。
她接住對方因刺痛松開手導緻搶劫到的正在下落的背包,随腳一踢讓對方給他面前的兩位警官擺了個早年。
“不好意思,你被捕了。”羽田夏希用放在口袋忘記放回辦公室的手铐拷住犯人。
她走向那位被搶劫的美麗女人:“這是你的背包?麻煩說一下裡面裝了些什麼。”
“口紅、散粉、錢包還有我剛買的怪盜基德鑰匙扣!”
羽田夏希拉開背包粗略看了一下,确認無誤才将背包遞過去:“拿好了,記得把背包背在馬路内側,這樣不容易被搶。”
對方表示真摯的感謝。